也看不真切。
宋泓弛这才似乎是被什么引出了情绪,面上的神情也越发的冷峻起来,深邃的眸子寒光凛凛,言语带着些刻薄的意味,近乎无情。
“当年,本看得起你那几分傲骨,颇有乃父之风,却没有想到,你最终竟懦弱得自封地墓,执意求死……自然,死与活,都是出自你的意愿,旁人无权干涉,若非离儿死心眼,非你不可,我倒真觉得,你这贱命一条,要与不要,无伤大雅——”拖长了告诫意味极为明显的话尾,他沉默地盯了沈知寒好一会儿,语气如同利刃一般,方才继续道:“只是,你如今已是同离儿在一起,若是再敢懦弱轻生,害她伤心——”
自封地墓的行径得了“懦弱”的评价,沈知寒也不去辩解。他不求人人都能懂他,但至少,小梨没有因此认定他懦弱,在他“死”去这么些年里,还记得他的存在。
死为代价,得妻如此,此生此世,夫复何求?
接着宋泓弛那未来得及说完的话语,沈知寒抬起头,应得平静却庄严,字字言之凿凿。再不见半分刻意恭敬,仿佛唯有这样,才称得上是两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之间的誓约:“沈知寒自幼孑然一身,如今唯有小梨相依为命,往后必然以妻为天,宠妻如命,决不会再让她受半分委屈。”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