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平素的圆滑此时此刻也派不上用场了,说话嗫嚅结巴得紧:“他……他是……景玉……不是……那个……”
对于石将离这样的反应,宋泓弛略略蹙眉,眉宇之下的眼眸微微抬了一下,随即又垂下,无形的凌厉几乎全然淹没在唇角。“离儿,你先出去。”一阵轻咳之后,他挑起墨眉,低沉的声音听不出任何的意味,只有意无意地瞥了瞥一直沉默的沈知寒,嘴角的凌厉更添了几分锋芒:“我有话要同他单独谈谈。”
这么一来,石将离更是抑制不住莫名的紧张和窘迫了。
毕竟,她知道一点相父和沈家的纠葛,也知道当初相父第一次带自己去沈家时,沈知寒的态度很是倨傲冷漠,如今得知相父真的是自己的生父,生怕自己心爱的男子和相父之间因着那些陈年旧事有什么不可调和的矛盾,沈知寒一怒之下掉头就走,又担心相父不相信沈知寒会真的待她好,从而阻挠反对。
“相父……你……他……”那一瞬,她急得不知所措,本能地伸手抓住沈知寒的衣角,忐忑不安的感觉像是浪潮般慢慢涌上来,只觉得心口空荡荡的,就像最宝贵的东西,即将被人夺走般惴惴地难受。
她这样的举动和神情,映入宋泓弛的眼帘激起的苦涩和辛酸是那么难以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