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思云卿被他这话戳中了痛处,那原本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一下就冷了。冷冷一哼,他将目光从沈知寒的脸上移到石将离身上,把话说得咬牙切齿,恨意拳拳:“这个女人究竟是哪里了不得?你为了她鬼迷心窍,还嫌把自己糟蹋得不够么?却可惜,人家不过当你是条狗,心血来潮便逗一逗,耍一耍,你还摇着尾巴自命忠诚地往前凑……”
虽然思云卿的言语大半是嘲讽,可对于其间暗含的指控,石将离难免有点赧然,窝在沈知寒的怀里,识趣地一动不动装没听见。而沈知寒也只是微微垂眼瞥了瞥她,倒也不急着和她清算曾经的那些烂帐。
“她到底哪里了不得,即便告诉你,你也永不会明白。鬼迷心窍也好,神魂颠倒也罢——”低而轻缓地答着,他不以为意地悠然一笑,继而语调平静地继续回应:“我在她身边,即使是遭她利用逗耍,也心甘情愿,与旁人无关。”
这世上,也或许只有沈知寒才能将这番看似低三下四的言语说得如此云淡风轻,如同谈论天气,以至于思云卿用恨铁不成钢的目光狠狠瞪着他,拳头握得死紧,看那模样,似乎随时有可能上前来给他一顿老拳。
可最终,思云卿松开了拳头。“是么?”他满脸阴霾地哼了一声,似乎是想起了别的什么,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