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眸,听闻他这话,竟是也在唇边扯出了一分极自然的笑意,不无讽刺地瞥了他依言,把话给补得完完全全:“那蛊是你弄来的,我一无所知,自然只能由得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想怎么吓就怎么吓。”
思云卿突然有点哑口无言。
自家血脉相连的兄弟,若论起信任,竟是如此隔胸腹如隔天涯,怎不令他扼腕?
若说这是对他的惩戒,他这兄长即便有诸多不是,一步三算,对胞弟也一番防备利用,可却实属无奈之举,细细说来,他总不曾挖过谁的膝盖骨,也不曾灌谁吃过剧毒,怎的在胞弟面前就比不过那凉薄无情的女人了?
云璟,他真是为情痴了,颠了,疯了!
“我说的是真是假,你自己心里有数!”思云卿的笑已是不若方才的清闲,话中甚至带着些咬牙切齿的不甘。毫不客气地伸手指着石将离,他狠狠逼视着沈知寒的眼眸,像是刻意要揪住那痛楚,让眼前这痴颠糊涂之人认清现实:“你若是真的不知,那我便告诉你——有同心母蛊庇护,她可以依靠无数男人的精元养息,病痛难蚀,百毒不侵,甚至像西凉女巫宫的圣女那般青春永驻,花甲不老,只是,那些与她有过鱼水之欢的男子,终生不可再碰别的女子,若是有沉溺于爱谷欠不知自拔者,必然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