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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人出了宋鸿驰的寝房,可石暇菲的魂魄似乎仍旧还留在屋内,心心念念着倾慕之人。短暂的浑浑噩噩之后,她像是骤然清醒,立刻召来仆役,就宋鸿驰的膳食养补方面,详详细细地向沈知寒询问,有条不紊,点滴不漏,把石将离全然晾在了一边,如同视而不见。
石将离知她此刻定是心中有气,倒也不介意遭此冷遇,只等沈知寒将一切都吩咐妥当了,这才上前。
“这小丫头,一旦认真起来,倒也像模像样的,假以时日,她定能以己之力,堵住天下悠悠众口。”对着石暇菲的背影喟叹须臾后,她微微仰起头望他,双眼清澈得不见一丝阴影,却也清澈犹如镜面,声音与神情一样含笑无波。“今日,可否有幸邀你相陪,与我去圆一个心愿?”
沈知寒有片刻的迟疑。
他本打算在两人独处时便立刻否定石将离那同行的决定,说服她放弃,又或者,他可以借机探知她一直以来对他的隐瞒,做些以防万一的打算,可她此时此刻的神情,倒让他什么也问不出口了。
她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