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对什么都漠不关心,只知道关注外表和享乐,让他非常看不惯。可是,他答应过自己的妹妹,一定会保护这个人,他被迫和这个男人越靠越近,甚至被迫看到这个男人很多不同的样子。
他曾经见过柳丰羽陷入恐怖的幻境,脆弱无助的样子,也曾听过柳丰羽在梦中呼喊自己的父母,现在,柳丰羽正抱着他伤心地哭着,他甚至不知道柳丰羽明天醒来,会不会记得这件事,但是柳丰羽不同的面貌,他每一个都记得。
柳丰羽搂着他哭了好久,他确信柳丰羽是真的喝醉了,否则这个男人绝不会在别人面前痛哭失声,听说喝醉的人不会记得发生的事,那么明天他们起来就不会尴尬了吧。唐雁丘带着这样侥幸的心里,慢慢地把手放在了柳丰羽的背上,轻轻地抚摸着,当那温厚有力的手掌触到柳丰羽的背脊的时候,柳丰羽似乎受到了安抚,声音小了一些,改为轻轻地抽泣。
唐雁丘看着天花板,眼神有些茫然,他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他应该把柳丰羽扔到地上去,而不是让一个男人躺在他身上。
柳丰羽半身压在他身上,隔着一层衣料,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的体温,他的手臂环住他的腰,柔软的头发搔刮着他的脸颊,呼吸喷薄在他脖颈间,有点儿痒。哭声减弱,柳丰羽慢慢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