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她看起来很生气的走回了现场。我认得那位男士,他是外交部长约阿希姆冯里宾特洛甫的大儿子。他似乎对凯瑟琳很感兴趣。
斯皮尔曼家的女人果然各个手腕了得。我心中暗暗的想,对凯瑟琳更多了几分不屑。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她脖子上的项链属于一个著名品牌的订制,我真想不出谁会如此大方,将这等昂贵之物赠送给她。自从我和家族断绝关系之后,身边最值钱的物件便是家族戒指了。那是母亲趁父亲不注意时偷偷留给我的,她说只要这戒指在我身上一天,就代表着我仍然拥有着引以为傲的姓氏。我将戒指锁在了首饰盒里,它是我与我十八岁之前的人生的唯一联系。
答谢宾客的时候,奥利维亚找到了我,和我紧紧的拥抱,仿佛要将她全身的力量和勇气全部传递给我。我懂得她的肢体语言,也懂得她对我的关心。我紧紧地回抱了她,在她耳边轻声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派普和温舍礼貌而又疏远地相互问候了一下,倒是伴郎郝斯特派普和温舍热络的聊了几句,他们曾经是同一所军校的校友。我一直都很好奇,为什么温舍和派普的关系这么淡,他们俩骨子里其实是同一类人,高傲、薄凉、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只是温舍更加圆滑而懂得变通,而派普有时候会有些固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