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温舍。凯瑟琳的哥哥。很抱歉打扰女士们的争论,但是我必须带凯瑟琳离开。”温舍的语气中透着不容置疑。
“你不是在奥地利吗?”凯瑟琳问道。
“假期。”温舍简短地答道。
“您为什么要带她离开?”诺沃特尼气不打一处来。上次是郝斯特·派普,这次又来了个马克思·温舍。这帮党卫军的家伙成心和他过不去。
“因为您没有尽到一个男朋友应尽的职责。您应该保护她,而不是帮着外人批评她。”温舍把凯瑟琳拉到自己身后,做出了保护的姿势。
“凯瑟琳确实有错。她不该这样说话。我必须指出她的错误。”诺沃特尼为自己辩护道,他坚持认为自己的行为没有问题。
“不论她是否有错,您也不该在这种场合指责她。再说,我不相信那位女士就没有错。”温舍冷冷地说道。
“你和她到底什么关系!”诺沃特尼被气糊涂了,问出的话也有点莫名其妙。
“我说过了,我是她的哥哥。我从小看着她长大。我不允许别人欺负她。”温舍说完这句话,便不再理会诺沃特尼和其他人,拉着凯瑟琳就往外走。
“你站住!”诺沃特尼追了出来。他拦住了温舍和凯瑟琳,三个人在酒吧门口对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