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东西,但只能称之为恐惧。她浑身颤抖着,眼泪顺着眼角划过脸庞,她低低地重复着一句话。
“你说过永远都不会伤害我的……你说过永远都不会伤害我的……”
派普心疼到极点,也悔恨到极点,他抱紧了奥利维亚,却听到她在他怀中发出了一声惊恐地尖叫。派普如触电般放开了奥利维亚,只见她迅速躲到了一边,用被子将自己盖了个严严实实,身体依然在剧烈地颤抖。
派普难过之极地发现,奥利维亚害怕他。以前那个总是喜欢黏在他身边的小姑娘,现在恐惧着他。派普的鼻子有些发酸,他趴在床边,轻柔地对奥利维亚诉说着自己的忏悔之情;他向她解释了自己撒谎的原因;向她说明了自己昨晚到底去了哪儿,干了什么;向她倾诉着自己对她的全部爱意,就像当年那样。说到一半的时候,派普哽咽住了。他扭过头,不想让奥利维亚看到他湿润的眼眶,尽管此时的奥利维亚埋在被子里,什么也看不到。他说了很久,直到夕阳西下。中间曾经有电话打来,他猜想一定是希姆莱在找他。但他并没有接。就在这个下午,他只想对着妻子,将这些话全部说出来。并求得她的原谅。到了晚上,奥利维亚发起了烧,派普心急如焚,他想照顾她,但她仍然抗拒他的触碰,他甚至没办法喂她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