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找不到自己的东西,每次都是蒂洛准确地告诉他位置。在日常生活上,维森菲尔德已经习惯于依赖蒂洛了。
“对对,还是你记性好!”维森菲尔德笑道。他找到了自己的领带夹。今天他要携蒂洛参加奥地利一名伯爵长子的洗礼仪式,两个人都要正装出席。
“亲爱的,过天我要去拉昂执行任务。”维森菲尔德说道。
“你不是正在休假吗?”蒂洛微微皱了下眉,她不喜欢假期被打扰。
“一个临时任务,我相信很快就会回来。”
“好吧。”
“对了,这一次我从柏林出发,再从拉昂回到柏林。有什么想要我带回来的吗?”
“嗯……我想见见奥利维亚家的小姑娘。”
“哈哈,亲爱的,这个我恐怕很难带回来。”
“所以你回来后,就在柏林等着我吧。我听说派普受伤了,我们一起去探望他们。”
“你要带上恩斯特么?”
“当然!我还想结个娃娃亲呢!”
“这个主意听起来不错。”
“那就这么说定了。”
“没问题。”
洗礼仪式依旧冗长而沉闷,小恩斯特在现场难受地不停扭动,还撇着嘴委屈地看着母亲,想要离开这里。蒂洛用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