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约亨。”奥利维亚轻抚着派普的头发,温柔地说道。
那晚,躺在床上的派普久久不能入眠。脑海中一遍又一遍地回放着他和希姆莱的那次交谈。
8月份的法莱斯战役令警卫旗队师遭到了极为严重的打击。当他们从法莱斯口袋撤出的时候,部队已经被打散,并损失了全部坦克及火炮。9月初,残缺不全的警卫旗队师被召回德国进行修整和补充。派普利用这个间隙找到了希姆莱,并直截了当地询问他有关郝斯特的事情。
希姆莱面对派普摆出一贯慈祥和蔼的笑容,他很满意地看到这位一向处变不惊的年轻人的脸上终于出现了焦急地神色。他并没有马上回答派普,而是饶有兴致地继续观察着派普脸上的表情。
时间每过去一秒,派普的内心就更加着急一份。虽然当年他做副官时,总能“想领导之所想,急领导之所急”。但此刻的他完全摸不透希姆莱的想法。
“约亨,你做得很好。”希姆莱看派普着急得差不多了,终于慢悠悠地开口了。“不过你有一点疏忽。道恩·克罗姆是同性恋和克罗姆夫妇的叛国并不能证明郝斯特·派普就一定不是同性恋。”
“他是不是同性恋只看您一句话。”事到如今,派普已懒得和希姆莱虚与委蛇。若不是他从中作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