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w里,将奥利维亚为他织的毛衣往脖颈处拉高了一些。奥利维亚为他织了好几件毛衣,可他最喜欢这一件白色的。也许因为它是奥利维亚亲手织的第一件毛衣,所以特别有纪念意义吧。毛衣上面还印着点没洗掉的咖啡渍,正是当年在苏联时被士兵不小心洒上的,那天他还带着一支小分队营救了汉斯·菲利普——那名士兵在之后的战役中阵亡了,汉斯·菲利普去年也登上了瓦尔哈拉的殿堂。派普知道奥利维亚很难过,其实他的心里也不好受。虽然他厌恶这个情敌,但从心底里,他是欣赏他的。有时候他还颇有点洋洋得意——面对同样优秀的汉斯·菲利普,奥利维亚依旧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自己。虽然他曾经对奥利维亚对汉斯·菲利普拒绝的不够干脆有些耿耿于怀,可事到如今,谁还有心思计较这些呢?
派普颇有些惆怅地嘘了一口气,一团白雾裹着一份温暖袅袅升空,在半空中伸展氤氲,半响又汇入了干冷的空气。不远处的房子里有一个当地人探出脑袋,看到这一长列黑压压的行色匆匆的装甲战斗群,立刻飞快地关上了门。
整个阿登地区在这几年几乎没有参与过什么征战。途径当地村庄的时候,总能看到谷仓里的小麦堆得满满的,看起来殷实富足。这让派普总想起在东线战壕里,大家争论一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