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开始,弗林斯家的周围就开始不太平了。到处都是喧闹和尖叫的声音,一直到晚上也未曾停歇。她的儿子几次被吓哭了,弗林斯惊恐地看着郝斯特,仿佛在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
郝斯特非常明白外面发生了什么,但是他不能说。说了会加重这家人的恐惧。他的脑震荡基本上好了,左腿的伤也在逐渐恢复,但行动依旧不便。他现在只能暗自祈祷丧心病狂的苏联人不要闯进这里。他担心以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不能保护这对母子。
可惜上帝最近总爱与德国人作对,郝斯特的祈祷完全没起作用。就在一个凌晨,弗林斯蹑手蹑脚地带着儿子走出地下室吃早点的时候,三个苏联士兵用枪轰开了大门,闯进了屋子。
他们看到年轻的弗林斯时眼睛都直了,放浪地大笑着冲上前来,其中一个士兵一把把弗林斯按在了餐桌上,另外一个则拎起了她的儿子。
“你们对我做什么都行!”弗林斯哭叫着,“别伤害我的儿子!”
苏联人完全不听,也听不懂她的话,那个士兵一把把男孩扔出了门外。男孩哀叫了一声便一动不动了。
“啊——”弗林斯凄厉地喊着,她想要冲出去救她的儿子,可是另外两个苏联人已经围了上来,他们撕扯着她的衣服,其中一个人还因为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