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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喝么?”弗林斯举着酒瓶问道。
“谢谢,我不喝。”
“战争结束这么多天了,恐怕我丈夫是不会回来了。”弗林斯喝了几口酒之后,打开了话匣子。她看了看身旁已经睡下的儿子,慈爱地抚摸着他的小脸。
“也许是被俘虏了,那就还有生还的机会。”郝斯特安慰道。其实他心里很清楚,被苏联人俘虏,基本和死没什么区别。
“希望他不是去做了炮灰。”弗林斯的脸有些泛红,她滔滔不绝地说着“他临走时对我说,‘索菲,我们的儿子就交给你了’。您知道吗,我13岁就认识他了。为了和他在一起,他读学医科,我学护理。20岁的时候我嫁给了他,一年后生下了蒂姆。”弗林斯又喝了一大口酒,泫然欲泣地说道,“他是拿手术刀救人的,不是拿着枪去战场上杀人的。但是为了元首,为了帝国,他必须这样做!可是元首已经死了,帝国也陷落了。柏林城里到处都是苏联人……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我们的国家为什么又变成了这个样子?”
面对弗林斯的质问抑或是自言自语,郝斯特无言以对。他也很想知道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他也希望有个人来解答这个问题。
“我的妻子恐怕和你现在的心情是一样的。我离开的时候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