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格蕾丝则吓得刀叉都掉在了地上,干脆跑到凯瑟琳身边,瑟缩在了母亲的怀里。
“我不许你以后再画这样的画,也不许你说出‘邪恶的党卫军’这样的字眼,听见没有!”郝斯特怒视着儿子,一字一句地说道。
“可是,可是军官叔叔就是这样讲的,老师也这么说......”亚历克斯可怜兮兮地为自己申辩道。
“我说过了,不许你再说类似的言论!否则,我会对你不客气!我保证!”郝斯特的声音是从未有过的严厉,亚历克斯瘪了瘪嘴,终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郝斯特,你吓着孩子了。”凯瑟琳心疼地把儿子搂在了怀里,“那只是一幅画,不能说明什么的。你知道,美国人总是这样......”
“凯特,你不明白。”郝斯特颓然地摇了摇头,独自走进了书房。凯瑟琳哄了好久才让亚历克斯平静下来,她让孩子们尽快把饭吃完。又安顿好了受到惊吓的格蕾丝,才回到亚历克斯的房间。
小家伙显然是刚刚又哭了一鼻子,脸上泪痕未干。他一看见凯瑟琳,便主动抱住了母亲。
“妈妈,爸爸为什么那么生气?”亚历克斯小小声地问道。他在母亲怀里拱了拱又蹭了蹭。闻着母亲身上的味道,便心安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