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话可说,只能抬脚离开。秦文蕙目的达成,也喜滋滋地走了。等到他俩的身影都看不见了,书芹才给虞婵重新上了一份茶点。每次秦文蕙来,她主子都要费力去应付,吃的东西……那是定然吃不下多少的。
    虞婵端着茶盅吹了两口,面部轮廓模糊在蒸腾的白雾里。在其位,谋其事。她既然已经和昭出达成默契,就该做一个众人眼中的樊姬该做的事情。面子上的事情要顾及到,里子里,该怎么做还是怎么做。水往下流,人往上走,断没有坐视自己陷入更深困境的道理……不论会不会被发现,昭律是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她微微扬了扬嘴角,一侧的书芹急忙低头,只当没看见。
    昭律自然不知道,他在他爱姬眼里的地位一落千丈,从一个倾心不已的丈夫跌成了不学无术的败家王上,只比烂泥扶不上墙的刘阿斗好那么一点点了。这地位降下去,就算再怎么掩饰,也总有些不同之处。这柔情蜜意吧,虽说往日里本也不多,但现在是根本没有;至于指望虞婵自动去朝明殿见他更是不要想了,每每都要他派人去唤,又或者他自己去、再撞上秦文蕙。
    问他为什么要上赶着去贴?
    因为他的大臣们啊。
    上次的燕鸻和泽蛙之法,苏据悄悄地派了人去呈水下游安宁郡、康宁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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