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兴思赞许地点了点头。“终于肯动点脑子了。为父在年后已派人去盯梢,你可多加几人去。此人见解独到,若是能收为己用,也好堵了那些王党的嘴。”被暗指只会说不会做,就算是他,也觉得脸上无光啊!
秦文英和秦文芳都同时想到了昭律朝上说的那句话。秦文英觑了觑父亲的脸色,小心翼翼地道:“……儿子总觉得王上白日里在暗里嘲讽孙咸尹,竟是儿子错觉么?”因为在他的印象里,昭律酒色无度,说话从不带拐弯,定然是做不出含沙射影这么高难度的事情。
秦兴思这回沉吟得久了些。他耳目众多,遍布呈都内外,就是昭律的一举一动也少有能逃过他眼睛的。如果真是转变,最近又风平浪静,什么动静也没有。故而他最后道:“当是不能。不过吩咐下去,让他们都警醒些。”
秦文英和秦文芳点头称是,各自安排下去不提。而秦党再小心看重,这一时半会儿也疑心不到樊姬身上去。
随着日子流逝,昭律一次接一次地唤虞婵过去。有时是弹弹琴说说话,有时是大倒苦水,有时是故作昏庸。他只希望着看出虞婵到底还有哪里不同了,但虞婵一如往常,对他各色刺探毫无反应,简直挑不出半点破绽。若不是柜子里越叠越厚的各色纸画和大臣们日益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