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到屋顶的朝史野闻,又是好静不好动的性子,别人眼里独守空房的寂寞日子在她眼里真是再滋润不过了。
昭律初见她这种清闲的态度,差点被气得肝疼。前朝暂且不说,后宫里头,秦文蕙不是蹦跶得正高兴么?连他都知道,秦文蕙明里暗里给虞婵弄了多少下马威,处处显示着自己高人一等的态度。虽然这种事,秦文蕙做得隐蔽,但宫里都是人精,谁看不出来?就连暗地里替虞婵打抱不平的人都有了,只虞婵一个人毫无反应,该吃吃该喝喝,端得是十分惬意。
“爱姬啊,你便一点也不在乎秦姬那头么?”昭律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下去了,在一次虞婵给他磨墨的时候问出了口。“有些消息都传到寡人这里来了。”虽然事实上,他对人前娇蛮任性、对着他就扮温柔可人解语花的秦文蕙十分不感冒,但是有些话不适合直接说,尤其在虞婵也同是他夫人的情况下。
虞婵眼睛也没抬,只慢条斯理地继续手里的工作。“那王上觉得,嫔妾该要如何?”
昭律下一句话哽在嗓子里。自从他们摊了牌,虞婵表面上对他依旧恭敬得很,礼数都挑不出错来,但他总被她一句话弄得有口老血在喉头,这真的正常么?就比如说现在,一个正常的宫妃的反应难道不该是“有人想抢我的位置,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