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心虚,不由得又看了他一眼。
    昭律听他中间停顿,也不继续下去,换了个问题道:“此是其一。我想问的这其二是,这七百年是天命,是不是说,像是现下诸侯分据、各自相争,百姓颠沛流离,也算是天命?就算另有能人能使他们过上更安稳的生活,也是叛臣贼子、其心可诛?”
    这回邹南子听得脸一阵红一阵白一阵青。分封诸侯是早前就传下来的的,论功行赏而已。当时诸侯都对天子毕恭毕敬,谁能想到几百年后变成这副模样?当然,他不会说这是成王考虑失误,而只是将这些原因都归结在诸侯身上:“这本该是邹某问越公的问题才是。越国封地在整个蒲朝里也是数一数二的,您还有什么不满意的,非要打到洛水来呢?”
    虞婵差点要笑出来。有什么可不满意的?他们越国前些年就差点被魏国吞了,性命都要不保,天子又不管这事情,现在来问还有什么不满意?逻辑不知道在哪里。若是越国不作为不奋起,那就会和蒲朝天子一个下场。他们手里没有军队,没有反抗之力,就觉得越国也不该为自己的前途博上一把?想凭着那已经所剩无几的天子之威摆平他们?真是太可笑了。就算他们答应,魏国也绝不会答应的。
    大概是她的表情没掩饰好,这回被邹南子注意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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