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什么。“还有洛水?”他虽然用的疑问句,但并没有多少疑问语气。
“是啊。”虞婵赞许地点头,她就知道昭律会想到。“若是能在洛水与呈水之间开凿运河,那么……”
她没把话说下去,但是这后面的意思也已经很明显了。车马劳顿,若是能直走漕运,那就能省不少运费。南北的稻米蔬果可以交流不说,加强的贸易还能富庶沿岸地方。昭律的头脑飞速运转,最后转成了一声轻笑:“我说我想夺这天下,自觉野心不小,你居然想得比我还远!”
虞婵看了看他,眼睛里也盛满了笑意:“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你夺这天下又是为了什么?”
昭律看进她的眼里,觉得其中光华流转,甚是逼人,不由得将手更紧了些。是啊,夺这天下,为的是什么?先是为了自保而夺天下,后就是该为了保天下而治天下了。所以,火药固然是把双刃剑,但也要看握在谁手里。“那我也问问你,我们何时能从运河顺流而下来南巡?”
这虽然是一个问句,但实际上无异于一个保证。保证绝不会滥杀无辜,保证将来有为而治,保证到那时候,站在船头的依旧是他们两人。虞婵看着他灼灼的眼神,微微侧过去,将半边身子靠上。
他们这边你侬我侬,船上其余人都在眼观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