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劝道:“父亲请息怒。小妹这也是做戏做全套,别人挑不出她错处的。况且樊姬这去与留,还要看后头王上的意思罢?”
    秦文芳也道:“王上的兴趣一向捉摸不定,这几天没法得手,说不定就忘得一干二净了。小妹自己随意加把劲,那后位不一样手到擒来?况且小妹那脾气,您也是知道的,不看着将手下败将踩在脚下,便是赢了也不会多高兴的。”
    秦兴思做事一向奉行永绝后患,不然也不能一做二十年的令尹,稳如泰山。有关心爱的幼女,又有关大计,那就更是上心了。他也知道兄弟俩人说得有道理,重重地叹了口气:“这都是老夫惯出来的!王上这时恐怕也不会放樊姬走的,而后宫之事,老夫又不好直言相劝。罢了,今后小心点也就是,谅樊姬也翻不出老夫这五指山。”
    “这是当然的,父亲。”秦文芳顺口接道,又起了另一个话头:“王上这偶感风寒,就已经不上朝。依我看,大宗伯也该忍得够了,许是我们接触的大好机会。”他说这话时,声音又压低了几分。
    这才是他们今天要做的正经事,关于如何拉拢昭氏族人。大宗伯昭出,算起来是平王昭律的叔祖,主管昭氏宗族事务。他还兼任越国莫敖,有王令在身时,见他如见越王。比如说,每次昭律因什么理由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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