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传,她如此说也丝毫不担心。
换做是平时,昭律大概会在心里冷笑那么一声。此时算她运气好,因为他一句也没听进去,而是突然想到了虞婵早前夹在奏折里的那张纸,真真确确地是个虫字。难道那竟是提醒他注意蝗灾么?还是说,那真的只是偶然而为,虞婵也并不知情?话再说回来,此种规律也只有任职司徒多年的苏据知道一二,常年待在深宫的虞婵又如何能知晓?
不管这猜测准不准确,一想到正事,昭律便觉得这底下的椅子上长了倒刺,一刻也坐不住。再想到外头一溜儿等着从他的这些“爱姬”们身上得到消息的人,他好歹按捺住了性子,又口无遮拦地调戏了几句,然后就称有大臣给他进献了几个细腰舞姬,急匆匆地走了。
三人恭送他离开,直起身后面面相觑。“倒是没听家父说最近有进献舞姬的。”孙姬十分不快,因为昭律这只进了碗里的肥鸭子又长了翅膀飞走了。孙潮是进谏官员,对这种事情一向会比较清楚。而昭律和虞婵都离开,她也就不敢称秦姬为秦妹妹了,因刚刚全是故意做的姊妹情深样儿。
“这种小事,便就是孙咸尹,也不能全管着的。”秦文蕙沉声道。“若真是舞姬,也无甚关系。”她叫过一个小宫女,如此这般地吩咐下去,这才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