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紧。裂开的伤口还在不断的冒着鲜血,血肉黏在一起,触目惊心。她看向宫斐的面容,宫斐已经面无血色,紧闭着双眸,但是两眉紧皱起,这个时候虽然已经昏迷了,但是他却仍旧是在忍耐。忽然意识到,对于宫斐,她了解的还真是少!一个能够在望月国内,身为王爷的身份,能够在震慑到圣上,却仍旧是没有性命之忧,该是一个足够有野心心机之人。收回心思,她吩咐吕沐泽:“看看马车上有没有金疮药?”宫斐的伤口需要尽快止血,否则这么流血下去怕是坚持不了多久的时间。
吕沐泽立即在马车内翻找,马车外的护卫听闻马车内的声响后,便是立即道:“在一个包袱中内全部都是药。”
吕沐泽闻声,立即翻找包袱,果真在一个包袱内找到药。
楚夏对于金疮药的味道很是熟悉,且也知道这包袱里的药是当时在医馆里大夫给开的药,只不过现在没有煎药的地方,只能暂时先上了金疮药。她仔细在伤口上洒了药粉后,紧接着便是找到布条重新为包扎。包扎的手法很是熟练,对于一个从小练武的人,自然经常受伤,大多数的时候都是自己包扎。
上了金疮药后,伤口不在快速的流血,只是宫斐仍及昏迷,就连她刚才碰他的伤口时,他仍旧是没有清醒。她握住他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