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到很久了。”这一次,话里带了些无可奈何的妥协意味。
谢悠然这才抬起头正眼看他,“宋先生。”她严肃而客气地说,“宋仁轩是一个非常非常棒的孩子,我也知道,你或者也是一个非常非常棒的警察,但是,我还是想说,你这样对待孩子,是很不对的。”
她没有说不能知法犯法,这词眼太严重了,软性子的她还没有那么大的勇气,对着这么尊煞神如此直白地说出这种近乎挑衅的话,而且说话时还注意将语气尽可能地放软了。
她并没有期待他会道歉,只是希望能够让他有一点点的反省罢了:外人都看不惯他了,他难道没意识到自己做错了吗?但是她也绝对没想过他会给她一个完全不在状况内的回答:“我不做警察已经很久了。”
谢悠然:……
她最后还是坐上了他的车,就像他说的,宋仁轩已经迟到太久了。
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是,经过这么一段时间,又让外面的北风一吹,她发现伤口那里的痛感简直让她有些难以忍受。
她只想快些回家,然后倒在床上好好休息一会。
至于宋仁轩的事……等她好一点再说吧。
车内很温暖,也很安静,但这种安静却是让人十分不舒服的,压抑而沉重,即便谢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