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已经开始哭了,两双手死死地攥着拳头怎么都不肯松。
小孩子要耍起蛮力来,一个大人怎么都不够看,更何况还怕伤到了她。
最后是验血的护士把急诊输液室里的其他两个护士都喊过来,才把这血抽取成功了。
宛妤哭得命都没有了,抽完血以后,窝在谢悠然的脖子里竖着一根手指抽抽噎噎地告诉她:“妈妈,疼!”
谢悠然又疼又怜又觉得有些好笑,看着她哭过之后像是被雨水浸过的黑葡萄一样清透分明的大眼睛,哄她说:“乖,等一下就好了,你难道不想病快点好了去上学吗?”
宛妤当时就拉着她要回学校上课去,哭着闹着再不肯留在这医院里,谢悠然被她弄得几乎是心力交瘁。
鉴于上一回打针那可怕的经历,本来已经勇敢起来了的宛妤这回又是好一番折腾,等到药上完,不光谢悠然累,帮忙捉孩子的护士累,就是宛妤,抽抽嗒嗒哭了没一会,也累得终于睡着了。
谢悠然看到病床上尤挂着泪滴的女儿,疲倦得已经说不出一句话。
她这边才消停没多久,那里高阿姨也带着女儿过来了。
原来她家女儿也病了,不过那孩子稍微好一些,只是一觉睡醒有些低烧,还有一点点鼻塞,为了稳妥起见,高阿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