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还因此逼着她快些寻个男人另组家庭。
钟君才不管谢悠然想不想愿不愿意,骂完之后就捏着女儿的耳朵只管讲她的道理:“像这一次,孩子住院,你一个人要照顾两个孩子,几乎是□乏术。那以后怎么办?孩子大了,不在身边了,我和你爸爸也归西天了,你不找个人,以后有什么头疼脑热的,只怕死在家里也没有人晓得。”
谢悠然被钟君捏得耳朵生疼生疼,却不敢反抗,那一刻也不晓得是怎么来了灵感,一下抱起旁边的谢岚山,“哎哟哎哟”叫唤了一声,说:“爸,你看你老婆,快把你女儿掐死了啦。”
其实她纯粹是让钟君念得烦了,又知道她是为自己好,反抗不得又沉默不得被逼之下才走了这步棋,不曾想效果还出奇的好,钟君被她这千年难得一遇的撒娇加无赖样子给气得笑了,松开手跟谢岚山说:“嘿,她倒是长进了,现在还晓得跟你告状了。”
这个女儿,自打懂事后好像就没跟她撒过娇了,这感觉,钟君觉得很稀奇。
就是谢岚山也有些意外地看了女儿一眼,笑了笑。
谢悠然眨巴眨巴眼睛,觉是自己似乎无意之中,劈开了什么,找到了什么。
这找到的,大概就是她和自己父母的相处之道,想通这一点后,谢悠然也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