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这些,应该算是什么罪?”
宋建辉面不改色地说:“j□j罪。”
谢悠然:……
所以接到宛婷打来的电话时,她几乎感激得差点热泪盈眶,忙不迭地从宋建辉坚硬厚实的怀抱里爬出来,就怕他再“身体力行”告诉她一次。
回到自己家时,谢悠然觉得全身都是软的,好在现在已是初秋,天气有些薄凉,长袖长裤的穿着,她身上的痕迹倒也没什么露在外面。
可钟君是什么人?只一眼就看穿了全部。眉尖一挑看看宋建辉又看看自己女儿,很快就注意到她手上那只多出来的闪亮亮的钻戒。老太太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把谢悠然赶去厨房后就笑微微地招呼自家女婿:“来来来,小宋啊,阿姨有些事要跟你商量。”
她老人家能有什么事和他说?无非就是两个人结婚的事罢了,到如今,钟君大人也就这一桩心事了。
最后的结果是,全家反对无效,宋建辉一个人坚持有理,就八月十五,他和谢悠然扯证,见长辈。婚礼就无所谓了,等新房装修好后选个阳光明媚天气很好大家都很有闲的日子,再补过就行了。
至于为什么要先扯证,宋建辉给出的理由是,反正见长辈也就是个意思,让他们认识认识谢悠然也就可以了,他个人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