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将他愤怒不悦的神情瞧在眼中,旖滟心头一阵讥讽。
男人她还不够了解吗,都是自大自私的畜生,永远只准他们欺辱女人,却不准女人跳出他的掌心一步,吃着碗里瞧着锅里,永远都是得不到的才最好,将女人当成提线木偶般控制才能满足他们那颗自大的心,可这样了,时间一久却又嫌这样的女人少了新奇刺激,失了味道,随之便会弃之敝屣。
尤其像君卿睿这样的男人,更是以为全天下的女人就该围着他转,如今她这个仰慕者脱离了他的控制,他便觉得遭了背叛,起了重新掌控的征服欲,说不定这会子他还在以为她在和他玩欲擒故纵的游戏呢。
简直可笑,幼稚!
对这种人旖滟连周旋敷衍都懒得,更不愿费半点心思在他身上,她毫不掩饰厌恶之色,目光从君卿睿脸上移开,落在了他身边侍卫身上,清声道:“确实不必准备笔墨纸砚!”
见她神情厌恶根本不看自己,君卿睿眉头又纠结了几分,可一听盛旖滟的话,他便眉宇舒展了,暗道她不过是在勾他的兴致,还不是照样不愿被他休弃,盛旖滟果真还是原本那个盛旖滟,他就说一个人怎么可能突然间就变了呢。
可接着他便察觉了不对,盛旖滟方才说话竟然毫无一丝停顿,清扬的声音,吐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