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之事的人才能熟练至此,这男人当真是越接触越叫人瞧不懂了。
凤帝修见旖滟并不动箸,只盯着自己瞧,当下便勾唇一笑,亲自夹起那块鱼肉来送到了她的唇边,道:“怎么?滟滟终于发现我的好了?感动了?”
他这一笑恰如春风吹散满院桃花,落英纷飞,说不尽的风流自神态举止间散出,这样的气场,乃是天生,是一种天赋,绝非对着镜子练习,或解剖人体构造研究,便能模仿出的。
旖滟暗骂一声妖孽,却忍不住盯着他又多瞧了几眼。
倒是那边的楚青依见旖滟突然冲着凤帝修瞧个不停,当下便沉哼一声,道:“不就是一块鱼吗,小爷也会弄!”
他说着也夹了一块鱼肉,取了一旁的镊子鼓捣起来,可他平日吃鱼都专有人伺候,今日也就是要做东宴请旖滟,瞧她似不喜人多,这才进雅间便斥退了伺候的小童。他这样的贵族公子哥儿哪里会挑鱼刺?那镊子拿在手中,三两下没将鱼刺寻出来,倒是将一块好好的鱼肉捣了个稀巴烂,和人家凤帝修挑出鱼刺,鱼肉却完整无损的技术简直天上地下。
眼见鱼肉烂在碟中,楚青依只觉面上无光,气得哼了一声,扔了手中作对的银制小镊子,镊子砸在碟子上,咣当一声响。
旖滟瞧过去,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