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裂,渗出血来,而她右手紧握着的银簪,还在往地上淌血,旖滟唇角滑过不屑笑意站起身来,扬了扬手中簪子,笑着道:“翼王殿下,本小姐的分寸你可是瞧清楚了?”
君卿睿实在不明白为何一个前一刻还爱你爱到不顾尊严的女人下一刻便可如此狠心地要取你性命,他更不明白,为什么此刻他竟该死的不肯放手了,瞧着眼前这个女人,他竟头一次感受到上心,动心。
他竟对他抛弃的女人动了心,这是多么可笑的事情。
他瞧着她,像是目光要穿透她,直看到她心里去,然而从那张绝艳的面容上,他除了厌恶竟再看不到丝毫别样的情绪,他的声音几乎是嘶哑的,“为什么!”
旖滟见他神情激狂,岂能不明白他心中不甘!笑话,难道只允许男人甩女人,就不允许女人甩男人?!难道就活该他君卿睿作践盛旖滟,她愿意被作践了便是欠了他君卿睿?
她再度讥笑,道:“什么为什么?王爷莫不是以为你送些东西,说两句无关痛痒的话,本小姐便该感恩戴德,痴心不悔吧?笑话,就像那个被撕碎随风而去,再难寻到的荷包一样,失去的东西,破碎的东西想要再挽回,再弥补,早干什么去了!”
君卿睿闻言,面上神情一凝,眼前闪过那日游湖时盛旖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