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只能步步沉沦一般,她心神登时一凛,抬手推开凤帝修,沉声道:“谁稀罕瞧你的脸,出去,我要午休了!”
说话间她已躺了下去,闭眸不再搭理凤帝修。
凤帝修见她如是,倒未再多言,站起身来,哀怨地道:“滟滟,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怎么没一点骨血,比爷的还硬,倘使不是瞧出你并不爱君卿睿,爷真会以为你被谁人伤害过呢,那样爷还不得嫉妒地发疯啊!”
他说罢,却又蓦然压下身子,在她朝上的右耳边轻喃,道:“滟滟,你的心既谁都不曾进去过,便给爷留着,它只能是我凤帝修的,倘使哪日你胆敢将它给了别人,我会叫那人生不如死,我若疯魔,你也只能陪我在地狱疯魔一生。别毁了你,也莫毁了我!”
凤帝修言罢,手指轻挑蜿蜒在旖滟脖颈下的那缕墨发,将其揉顺挂在了她玲珑的耳后,感受到旖滟身子微微颤动了下,不由勾唇一笑,再不多言,闪身而去,转瞬便消失在了房中。
而本侧身躺着闭着眼眸的旖滟也在他消失的一刻蓦然翻身坐起,目光落在已空无一人的窗口幽深沉郁下来。这个男人,为什么可以将缠绵悱恻的情话说的这样满含血腥杀机,为何明明一句神情话非要说的这样让人胆战心惊。
方才他说那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