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一下,这才忙跪下,大声喊道:“谢主隆恩。”
隆帝又道:“去盛府宣旨吧,霓裳郡主不必特意进宫谢恩了,三日后的宫中盛宴前来赴宴谢恩也是一样。”
太监应下,隆帝又盯向了位列最前,一身紫色朝服的君卿睿,道:“翼王,近日朝中大臣弹劾你任性妄为,不忠不孝,不敬储君,你可有话说?”
君卿睿闻言出列,撩袍跪了下来,却道:“父皇,儿臣有负圣望,以前行事不羁,又被情字眯了双眼,以至于做出不孝皇祖母的混账事,儿臣如今已经幡然醒悟,至于不忠和不敬兄长,儿臣实在不知此言从何而起,还请父皇明辨。”
君卿睿言罢,同样一身明黄服饰,遥遥站在众卿前的君卿洌也站了出来,和君卿睿跪在了一起,道:“父皇,儿臣和皇弟一向兄亲弟恭,互敬互爱,儿臣愿替皇弟作证,皇弟他不曾不敬儿臣,还请父皇明察。”
有没有党争,隆帝心如明镜。君卿洌此刻越是大度宽厚,隆帝事后便越是愧疚自责,也便越会打压朝中君卿睿的党羽。
君卿睿如何能不知此点,可他此刻却不得不装出一副感激和感动模样,抬头瞧着君卿洌,动容地道:“皇兄!”
“四弟!”
两人大演兄弟情深,隆帝露出了欣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