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话不说将旖滟揽在了自己马上,更何况旖滟安安静静坐在马上也未有表示,这会子夜倾和君卿洌又能如何?
见此夜倾双眸眯了下,道:“狄谷主风采不减当年,久违了。”
凤帝修又是扬眉一笑,好不潇洒俊逸,道:“哪里哪里,摄政王殿下步步高升,本谷主钦佩,哪里敢在摄政王面前担风采二字,论风采本谷主可不及摄政王多矣。”
凤帝修言罢,夜倾眸光一沉,凤帝修这是明里暗里地在指他窃国呢,眸光一沉而定,夜倾又道:“这两日本王在中紫国的暗桩可没少受谷主照顾,谷主手段更甚当年,夜倾不敢承谷主赞。”
凤帝修却是浅勾唇角,不甚在意地道:“本谷主寻药也遭摄政王多番阻碍,小小回敬,实也不敢受摄政王之赞。”
这两人分明是有过节的,原来凤帝修这两日是跑去捣天乾国在中紫国的暗桩了。旖滟见两人对视间有股彻骨冷寒弥漫开来,不觉动了动身子,凤帝修便懒懒地甩了下马缰,道:“不是要比马戏技吗,我和滟滟今日奉陪到底,谁先?”
凤帝修言罢,骄阳公主倒是一喜,本来已经丢尽颜面,如今却有这邪医谷主前来搅局,不管怎样,只要今日夜倾能和她同乘一骑,她的颜面也算拾回了一些。
岂料骄阳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