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该死的倒还是我?”大夫人说着笑出声来,笑着笑着却又哭了起来,道:“如今说什么都是晚了,老爷爱怎么想便怎么想吧,只是老爷若不帮我,眼瞧着盛旖滟那小贱人将我送上公堂,我定也将这丑闻当堂说出来,叫中紫国的百姓们都知道知道,那叶离就是个淫妇,你盛易阳窝窝囊囊地给人养了十多年的野种!”
    “够了!那柳妈妈我会寻人解决,过段时日我寻个由头将你放出柴房便是,你最好给我闭紧你的嘴,老老实实别再出什么幺蛾子!”盛易阳不愿再听大夫人说下去,厉声打断她的话,言罢便再不瞧大夫人一眼,拂袖大步离开了。
    大夫人见他离去,扶着还淌血的额头又痴痴傻傻般笑了一阵,这才蜷起身子,躲在墙角嘤嘤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