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墙边,正瞧着墙上一张画卷出神,那画是旖滟从字画摊上捡来的,算不得什么名家作品,画技甚至有些生疏,难得的是意境极好。青山脉脉,烟雨迷蒙,湖光深深,倦鸟归林。
他穿着一袭月华白的袍子,不像凤帝修身上白袍雪色晃眼,却也有着深敛的俊逸脱俗,站姿不见多么笔挺,但却峻拔惹眼,背影透着股悠远神秘气息,让人一眼瞧出,恍惚只觉他已融进了水墨画中,周身也笼着迷蒙雨雾般神秘难探。
三个男子各有风姿,无论哪个都是世之少见的美男子,如今一大早地就齐聚一堂,令人只觉这花厅光芒太强,连天际尚未冉起的太阳都该避其锋芒,退回云中一般。
三人谁也不搭理谁,以至于空气中好像有个隐约的火药味在弥漫,惊得花厅外廊下一溜地站着十数个丫鬟,大气都不敢喘上一下。
旖滟下楼到了花厅就瞧见这一幕,扬了下眉,她发现起来便有三个特色不同的美男供她免费观看其实也算一件幸事,所谓赏心悦目当如是。
见旖滟进来三人同时看了过来,旖滟也不待他们反应便扬唇一笑,道:“昨夜莫丞相和摄政王殿下进府,小女睡得沉,下人们不懂事只念着我白日劳累,又身子娇弱,竟敢不予通报,没能亲自迎二人贵客,当真是小女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