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一起,旖滟坐在马车中和凤帝修说着话,外头传来紫儿的声音,“小姐,摄政王说他平生最敬佩忠义之仕,老爷为救驾而死,如今棺木出城,自当相让,让我们先行。”
    旖滟闻言推开车窗,正见白子清喝令前头已行至城门处的天乾国使团队伍又退向了一旁,夜倾骑在马上,一袭玄衣锦袍,墨发高束,在淡薄的晨雾中,不肖一个动作,便能令人一眼望见,鹤立鸡群,身影挺拔如山,气度俊伟不凡。
    似感受到她的目光,瞧了过来,冲这边轻轻点了下头,旖滟想着眼前人先是给她下毒,又是和她抢药,带过来一个公主还觊觎着凤帝修,整日找她麻烦,还为了那新型弩居心不良,住进盛府,最后更是因神棍画的什么狗屁画,要杀她性命,心头冷笑,面上却冲夜倾感激一笑。
    转而啪地关上车窗,却斜着眼冲坐在身旁的凤帝修道:“我算瞧出来了,这越是心肝发黑的男人,皮相还越是不赖,我怎么瞧你那张脸都比外头那道貌岸然的冰块俊美三分,可见你的心只怕比他还黑几分!”
    凤帝修方才自也瞧见了夜倾,见旖滟关上门便一脸瞧见臭狗屎般的不悦样,又听她赞自己比夜倾俊美,心里不由乐开了花,笑着道:“我心再黑到了滟滟这里,还不都任由滟滟随便地染色?你生他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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