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干去吧,你去歇着吧。”
待紫儿退下,旖滟甩了甩湿漉漉的长发,倒是头一次如此怀念凤帝修,之前在盛府时,别的不说,这沐浴过后,那男人总能适时出现,用真气帮她烘干头发。这古代头发实在太长了,沐浴后等着头发自己干透简直是种折磨,彼时有他在时倒不觉怎样,如今离了他,才觉出那份体贴如微的难得来,竟是日日都在念想着……
她肩头的伤已好的差不多,日日抹药,夹板已在前日取下,只是手臂还是不能随意动作,需时刻多注意。旖滟挑开单衣,肩头狰狞的伤疤平滑了许多,已然露出粉嫩嫩的新生肌肤来,那个“修”字却也更加明显,侵入肌骨,红艳的触目惊心。
她素指轻轻抚上那伤口,睫羽轻动,不知那人如今在做什么……
翌日,旖滟亲自在禹城城门外迎了送粮的司徒轩。为了安抚民心,粮车在正午最热闹时当着众灾民的面,被官兵和司徒家的运粮镖师和家丁们护着,一辆辆源源不绝地开进禹城,按旖滟的吩咐,所有的粮袋皆口朝上,解开了口袋,白花花的米粮在阳光下反射出醉人的光芒。
灾民们吃了霉米,知道官府粮仓早已无存米,且朝廷派来的钦差又是个中饱私囊的,正心生不安,虽得知新钦差已到,且处置了原本赈灾的靖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