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草,更有冬衣、棉被等辎重物资。且如今已运抵了鹟城,预计半月后便可抵达松骨岭。众将可有什么想法?”
旖滟问罢,便有中军将军目光晶亮地一拍巴掌,道:“这松骨岭和咱们这虎赢关乃是一个大山系,中间不过隔着两座山,若能从此越山而过,便可在松骨岭来个守株待兔,如今秋雨一来,一日比一日寒冷,天乾国大军失去了这一批粮草辎重,想要再运来一批,耗时耗力不知几许,只怕初雪降下也未必能续上。天乾士兵皆不畏寒,只要一把火烧掉那些粮草棉被,他们军心定乱,到冬日冻死无数,想不撤兵都难!”
“烧其粮草辎重若然能成自是好事,可这般重要的战备物资,必定是派重病来护送。松骨岭离天乾大军军营不过三日路程,我军若要越山领前往烧毁,便需秘密动作,不然惊动了天乾大军,我军刚出关塞,只怕便要遭受大军围剿。这若要秘密行动,首先人数便不能多,且要趁半夜天黑秘密出行,这一队人还得是武功不弱的,可以翻越高耸陡峭的崖壁。这般跋涉,到了松骨山兵士们定也体力透支严重,要在少数人还皆疲惫的情况下,对上天乾重兵,还要烧毁其粮草辎重,这其中难度太大,属下以为此举鲁莽,可行性不大!”孙臣一向谨慎,闻言他即刻反对道。
“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