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该怎么办了,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没能力让所有宾客今天都失忆。
庄希贤看向一脸怨毒的范丽琪,“你说你看到了什么?”
范丽琪没想到庄希贤还敢和她当面对峙这个,“我就是看到了,你和另外两个男孩在,在做不要脸的事情。”
“不要脸的事?”这个说法好含蓄,庄希贤佯装思考了一下,一拍手掌说道:“你想说看到我们在做/爱吗?”
噗,有人想笑,有人想吐血,有人想掉眼镜。
“先不说你为什么要这样说,我们来讨论一下你的用词。”庄希贤一本正经,众人集体被雷。
“母亲常说,我们是一个谈性色变的民族,喜欢拿无知来标榜纯情。”庄希贤皱了下眉,有些不能理解般,“一个人怀了孕偷偷打胎可以,却看不到多少避孕方面的宣传和广告……”她停了一下,总结道:“政府和媒体导向很奇怪!”
满场寂静!
不算太惊世骇俗的言论,甚至都是大家心知肚明的,可是从没有一个人会实在到在大庭广众这样坦白直白的说出来。
“父亲。”她转头看向范立坚,面色郑重,目光沉沉,“您大概不太了解母亲是怎么教导我的。”她转开目光,扫过周围衣冠楚楚的众人,神情真挚,“今天,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