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往来走动,更甚至,有些特意来交好的,都是以前不敢上门谁谁谁外面养的“二房”,说的好听是“二房”,说的难听就是“情妇”——只这一点,就够令人胆颤。
不过好在,庄希贤并不常到正屋来。
今天,范立坚要回来,在门口拿着抹布擦门廊扶手的工人,远远看着一群人向这里走来,她一眼就看到了正中间走着的亮眼女子:一身石榴红色的套裙,外面搭着白色的开司米大衣,大衣没有穿,就是那样搭在肩上,她手上戴着小羊皮的手套,此时正优雅的捏着一个一字型的黑色手袋,含笑侧头对旁边的人说着什么……
那气质,张扬妖娆,极具侵略性……擦扶手的白色抹布“啪嗒”掉在了地上,可怜的工人如同看到了“神兽”,惊慌失措的向正屋里面跑去。
“大小姐来了,大小姐来了——”
徐箐正好从厨房走出来,今天范立坚要回来,所以她早早就在厨房准备晚餐,她自然是知道庄希贤要来的,可是忽然听到工人这话,她还是忍不住怒气上涌,走上前一巴掌轮过去,“放你娘的屁,谁是大小姐?”
收回发麻的手,看着一屋子惊慌失措的工人,徐箐更是气恼,竟然不知道,原来在这些人的心里,庄希贤才是大小姐,
那自己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