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她一早就离开了,可以另外想别的办法,现在之所以还在这里,也是觉得还没有到那么严重的程度。
曾经她的这种胸有成竹是最令简亦遥折服的地方,在他的心里,她坚强而花样百出,不需要任何人给她担心。
但此时,同样的话从她的嘴里说出来,他却觉得心疼。
因为没有人可以依靠,没有人可以相信,所以她才不得不自己面对,练就一身铜皮铁骨。
“你其实……”
“咚咚”的两声敲门声,打断了两人的谈话,天生推门走进来,站在门边说:“卓闻天来探病了。”
一句话提醒了简亦遥,他还没有和卓闻天说,他站起来,庄希贤也跟着站起来,把身上的晨袍系了系带子,她说:“你回去休息吧,明天我这里还有酒会,你记得早点到。”
简亦遥看了她一眼,第一次有些不舍得离开。
庄希贤没看出他的眷恋,而是催道:“有什么话以后再说,卓闻天来的正好,我还想问他点事。”
她就是这样,目的性极强,简亦遥多少也有了解。
走下楼的时候,正好遇上刚进门的卓闻天,他的车在门口时,佣人就通知了天生,他看到简亦遥,有丝诧异,但还是很快笑着说:“你比我来的快,她好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