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孩子好的,让吃什么就吃什么,就是味道再不喜欢,最终也都会捏着鼻子皱着眉,仰头把汤药一口喝完,干干净净的一滴都不剩。花满楼每到这时候总是心疼得不得了,把小姑娘抱在怀里,一边一下一下拍着她的背哄着她,一边伸手取了蜜饯给她吃。偶尔小姑娘实在是难受反胃了,吃了蜜饯后低下头,张口就咬花满楼的手指。
别说是小姑娘一直都有分寸,下口的力道从来不重,就算是真的被咬疼了,花满楼也始终半点气都没有,温柔地拍着小姑娘的背哄着她,一直到小姑娘困意袭来,靠在自己的怀里慢慢睡去,这才摩挲着手指上那两排浅而整齐的牙印,无声地笑了起来,神色分外柔和。
腊月里的时候,江南下了第一场雪。柳墨归裹着厚厚的狐裘,趴在窗口,眨巴着一双乌溜溜的杏眼,一瞬不瞬地盯着窗外。花满楼自背后抱住她,指尖滑过她泛着凉意的手时微微一顿,皱了皱眉却并未说些什么,只是将小姑娘的双手全都握在了掌心里,微微运了些内力,体贴地将它们捂暖。
柳墨归在他怀里蹭了蹭,满足地眯起了眼睛,却仍旧是盯着窗外不肯回头,用力将已经被捂暖了的手从花满楼的手里挣出来,揪着他的衣袖晃了晃,一脸兴奋地嚷着:“花满楼,花满楼,下雪了!这是我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