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这么说,不禁轻轻地皱起了眉头,“梅子,妳到底是什么意思?”
顾清梅默默地从袖子里摸出一个小纸包,放到桌子上,推到了王平贤的面前。
“这是……”王平贤奇怪地看着那个小纸包,犹豫了一下,还是拿起来打开,看了一眼里边的深灰色粉末,轻轻嗅了一下味道,脸上露出惊疑不定的神情。“梅子,这是……”
顾清梅淡淡地垂下眼眸,轻声道:“王二哥,好好的一个家,何苦让几个姨娘搅得天翻地覆的,还让令堂受尽了委屈?”
这药,自然是能让男子不能成事的。
在都城的时候,因为陆泽深三天两头地跑去慕容羽的别院给她二姐看病,所以她和陆泽深也慢慢地熟识起来,当时也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什么心理,硬是逼着陆泽深又给自己拿了一包这样的药,没想到竟然真的派的上用场。
王平贤脸上的表情顿时有些惊疑不定,良久,他才苦笑了一声,颓然道:“梅子,妳真狠!”
顾清梅淡淡地说:“王二哥原本兄弟二人,日子也很和乐,但是自打姨娘进门,便家无宁日,归根结底,不过就是令尊那根孽根作怪,只要让这根孽根别再作怪了,家里也就清净了。大嫂经常和我说,王二哥和大姐夫兄弟情深,便不为旁的,也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