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就不在此多做打扰了。”
她说着告了辞,二人把她送了出来,她冲宫锦书使了个眼色,宫锦书会意地点了点头。
转天,宫锦书借口去绣庄送活,来到顾清梅这里。
顾清梅见她身上只穿了一件棉衣棉裤地便来了,赶忙让云深给她去冲姜茶,“妳怎么穿成这样就来了?棉袍子也不做一件,我走的时候不是给了妳五十两银子吗?怎么连个棉袍子都舍不得买?”
宫锦书苦笑道:“小姐,妳哪里知道这母子俩的狠处,那一日,妳前脚才走,我那婆婆后脚便把我的包袱给抄了,那五十两全都被她给拿走了。这小半年来,我没饿死已经是万幸。”
顾清梅忍不住抱歉地说:“真是对不住了,我也没想到她竟会是这样的人。”
宫锦书面带嘲讽地勾了勾唇角,“妳没想到的还多着呢,小姐妳瞧。”
说着,她起身解了自己的身上,一直将上衣脱光了,只见原本雪白滑腻的肌肤上,竟然遍布了青青紫紫可怕的瘀痕,更可怕的还有牙印,左肩头的一个牙印很明显是才咬了没多久的,还往外渗着血丝。
“老天……”顾清梅霍地站了起来,不可置信地说。“都是我二姐夫弄的?”
“一半一半吧。”宫锦书给她展示完自己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