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喜本能地刚要回答,却突然意识到自己不能回答这个问题,赶忙闭上嘴巴,硬生生地把刚刚差点冲口而出的话给咽了回去,然后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轻声道。“王妃在说什么?奴婢怎么听不懂?奴婢何曾偷过王妃的肚兜?”
春妈妈和曲氏顿时就明白了,顾清梅为什么突然间把她们两个叫来?
二人如今是亲家,关系自然是非比寻常,听到这里,本能地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一抹诧异。
女人家丢肚兜,可是一桩了不得的大事啊!
顾清梅冷笑了一声,“有句话说得真是不错,人是苦虫,不打不成,苏大嫂,还得劳您动手!”
曲氏听了,面色一沉,大步走到翠喜的身边,一声不吭,只是脚下轻轻一踢,刚好踢到翠喜的脚踝骨上,脚踝骨这个地方,是人的身体构造中十分脆弱的一个存在,最是受不得疼。
翠喜惨叫着摔到了地上,曲氏动作没停,又踢了她的脚踝骨一下,她的叫声更大了。
顾清梅摆了摆手,示意曲氏退下,她又换上了笑脸,笑吟吟地瞅着翠喜道:“翠喜,我这个人不喜欢重复自己的问题,我再给妳一次机会,如果妳还不承认,那我现在就让人去抓妳爹娘和妳的兄弟姐妹,然后让你们一家子都去乱葬岗团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