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纸,上面分别对应休、生、伤、杜、景、惊、开七门,唯独留下了死门没有符咒。
然后师傅叫八妹子把死门符纸贴在了一个铜盆底,装上水摆在了旁边。
陈宇阳已经被弄醒了,从他父亲口中得知这一切以后,小子给师傅磕了无数个头不说,就连对八妹子九小子也都恭敬有加,按铁子那臭嘴的说法就是‘活像他-妈的三孙子!’
现在他正老老实实坐在一旁看师傅摆阵,一挥手丫就跑了过去,“爷爷。”嘴甜笑灿烂,比铁子的速度还快——怪不得说起他的时候铁子嘴那么臭!
师傅把他的手拿过来,在中指上一割,淅淅沥沥滴了不少血在八卦镜的中间,“坐好,我开始了。”虽然口气很淡,但这句话还是绷紧了所有人的神经。
老爷子做法没有那么多花哨的把戏,右手捏个指剑在桌上一点,啪啦啦几声脆响,那坛上米碗之中的米粒就开始不住的跳动,随后符纸飞起。
师傅左手把法剑一拍,剑尖向上一挑,正好穿透符纸。老人家顺势左手握柄向上一扬,右手两指在剑身一拍,口中念念有词。
随着师傅的咒文念出,那镜面的鲜血开始冒出淡淡的青烟,这股烟雾很快变得浓重不已,最后居然形成了一个人头!
“谁?是谁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