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相貌和名字,按理说找不到的可能性很小,这样一来就有了新问题——难道这家伙已经走了?
但是反过来想又不大会,忍者空手而归,无论是东西没送来还是自己没有带回去,都算是失败——这些家伙的自尊心这么重,怎么可能先走?
就算他给敦贺鬼市打电话,那边也只会说仙人板板已经走了。
“藏起来了?”桑榆像是自言自语,但是眼睛一直在熊姥姥身上瞄。
熊姥姥还是淡淡的站在一旁,不言不语也没有搭理她,只不过手中的棒棒糖吮吸的频率似乎慢了点,若有所思。
我一看就明白了,她那架势是想试试水,但是熊姥姥显然不愿意在这里显露,“算了,上去看看再说。”
酒馆的位置不错,在黑石寺的后面,平时游客之类应该不会多。一挑布旗在风中猎猎作响,卷来卷去看不清楚字。
距离两百多米我们遇到了王熙,“刘哥、姐…呃,这位是…?”他招呼打了一半看见了熊姥姥,于是半问半答的说了句,“年纪这么小的大师?”
“见识一下好了,”我颇有几分得意,转过身遥指小酒馆,“熊姥姥,我们现在该怎么找人?”既然怕我们施法引起波动被发现,那么最好的就是求熊姥姥出手了。
一脸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