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过,纷纷洒洒的雪花在半空跳跃,唯一的感觉就是无比的亮。
“雪盲。”我轻轻念叨一声和桑榆把墨镜戴上,然后她通过对讲机同样提醒了身后的诸位,透过后视镜我只看得见身后一对应急灯闪烁不定,距离应该不远。
这天地之威并不是某个人所能抗衡的,就像狂风骇浪中的小舟,你只能顺着浪头躲避,任何想要逆转的人都会被轻易碾成齑粉。
235省道出来上百公里之外还有一个南湖水库,这里聚集了很多村庄,也就是进入罗布泽之后的最后人烟。xin 奸g有个好处,修路的时候都是直接铺垫路面高出地基很多,雪天你能轻易分辨出公路路基和下面戈壁滩的区别,但是也有危险,若是车开了下去在想弄出来那就是千难万难了。
一路而去到南湖水库都是有人的,所以公路上清晰可见的轮胎印记指导我一直没有开出路基,但吃完饭再次出发就辛苦了,路上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凭借依稀的痕迹寻找路。
对讲机里面哔哔响,冒出了王熙的生意:“哈哈,刘哥,你小心点,万一开出路基就完蛋了——到时候丢人就丢大了
“小子你黑我…”
“没事!我带了链条,可以拖上来郑曲也在打趣,“铲子什么的一应俱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