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盘,拖不动,就只能当机。
听不见,看不见,她只能这样用封闭感觉来保护自己。
可惜,她可以不感觉他们,却不能不感觉自己。
指尖和小腿处开始传来刺痛,起初她怀疑是他们在拿针扎她。但很快明白,这应该是她身体里药物快要时效的表现。
这让她即激动又沮丧。
激动在于,自己终于快要恢复体力。沮丧在于,面对两个成年男人,她就算恢复了恐怕也毫无用处。
但只要恢复了,她总还有逃脱的一线希望。
可她忘了考虑,就算她能逃出这间屋子,难道还能逃出这个地球?只要在同一片蓝天下,他们两个就不会放过她。
况且,严谨聪明如陈邵阳,又岂会不知道她身体里的药物就快要失效了。
他怜爱的看了她一会,然后低头在她额头上亲吻,细密的吻从额头缓缓落下,滑倒她的耳边。
他拨开她鬓角的发丝,嘴唇贴着她的耳垂,低声呢喃。
“花梨!我要给你,至高无上的快乐!”
这句话,让花梨哆嗦了一下。她并没有感觉异常,只是觉得他说得可笑又无耻。
给她快乐?还至高无上?他就这样让她快乐?用伤害?
无耻!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