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拔出。看着那器官饱足之后蔫搭搭懒洋洋的样子,花梨真恨不得一口咬断,给这大变态了断尘缘,永绝后患。
偏偏她下颚不给力,只能遗憾。
顺着花梨的视线,陈邵阳也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兄弟。湿漉漉的,全是她的口水。他伸手摸了一把,把沾着口水的手指伸到嘴边,含住,抬头笑盈盈的看向花梨。
“花梨,你好甜!”
变态!绝对的变态!!花梨在心中狂呕大骂。
彻底尝过了她的味道,陈大变态在身心愉悦之中重回温柔理智,腆着脸一脸怜香惜玉轻手轻脚的给肉票花梨松了绑。然后又体贴的给她穿上裤子,合上下颚。
花梨起先一动不动,等下颚一合上,就捂着嘴一蹬腿翻身下车,跑出去连连呕吐。可不知怎么,是怎么吐都吐不出来。
喉咙里口腔里,那东西的触觉,那液体的气味,都残留着,她觉得肚子里跟刀绞火烧似的,难受极了。
可怎么就吐不出来?
一定是陈邵阳做了什么的缘故!这个变态,他怎么能这样对她!
她气急了,咬着牙伸手摸起河滩上的一块石头,闷声不响的转身回头,冲到车前。
陈邵阳还不知死活的懒洋洋的对她笑,笑得春光灿烂,春风得意,春暖花